姥姥拍拍他的臉,喃喃道:“我都這歲數(shù)了,半截身子都入土了,還等不等得到喲……”
池母從廚房走了出來,看見池鏡有點意外:“你怎么過來了?”
“回來看看?!背冂R說。
池母看了眼墻上的鐘,時間還這么早,池鏡這會兒就回來了,估計剛才又是去走了個過場。
“得了,您孫子都回來了,該回屋睡覺了吧?”池母走過來攙姥姥,“回頭再著涼了折騰的還不是您自個兒?”
池母送姥姥回房睡覺,出來一臉無奈地對池鏡說:“不肯回屋,非要在外頭等著,等你那邊來電話?!?br>
“她最近身體上有不舒服嗎?”
“我之前怎么跟你說來著?這事兒你甭想那么多,不許有負擔,該干嘛干嘛去,別老放心上。”池母拍拍他的胳膊,“你姥啊,身體硬朗著呢,心臟上那都是老毛病了。再說我時時照看著呢,你把心放肚子里,還有這事也別跟你弟說,他那急脾氣,今天說了明天就得上家來問他姥。”
池鏡點了點頭:“嗯。”
莊楚約了池鏡后天吃飯,叫了幾個高中的同學。池鏡工作忙,莊楚之前約他幾次都沒約上。今天是老同學小聚,莊楚叫的人不多,訂了個雅間,一桌就五個人,丁銘也去了。
池鏡剛回國那陣跟莊楚一起吃過一頓飯,這些年他跟莊楚聯(lián)系不多,上次見面之前,他們有好幾年沒見過了。莊楚現(xiàn)在是位金融分析師,事業(yè)有成,在業(yè)內(nèi)名頭響當當。他變化不大,還是當年那個樣子,講話慢條斯理的,嘴角總是掛著似有若無的笑。
“大忙人可算得閑了?!鼻f楚朝池鏡舉了舉酒杯。
池鏡回敬,喝了口酒,說:“主要是之前約得都不趕巧。”
“那倒是?!鼻f楚點了下頭,沖另幾個人道,“前兩天我就約了,趕巧他去相親?!?br>
除了丁銘,另外兩個人都笑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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