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,她的身體又是如此...開放,如此誠實地回應著每一次侵犯。
記得那是一次高強度的武戲排練后,霍一去劇團接她。練功房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,只剩齊雁聲還在做著最后的拉伸。她穿著寬松的練功服,額發(fā)被汗水浸濕,幾縷黏在光潔的額角,整個人散發(fā)著熱騰騰的、活生生的汗意?;粢蛔呓苈劦胶顾旌现S玫囊豢钅举|(zhì)調(diào)淡香水的味道,并不難聞,反而有種奇異的性感。
“累了吧?”霍一的聲音比平時低啞幾分。
齊雁聲抬起眼,笑了笑,眼尾有細細的紋路舒展開:“唔系啊,幾好喎,筋骨活動開,反而舒服?!彼臍庀⑦€有些亂,講話慢悠悠的,有種別樣的慵懶。
霍一沒再多說,上前,極其自然地幫她脫下汗?jié)竦耐馍?。里面是唱文武生時必備的裹胸綢布,白色的細綢,緊緊纏繞著胸脯,將原本飽滿的弧度壓得扁平,緊緊貼合著軀干。汗水使得那層薄綢幾乎呈半透明,緊緊黏在皮膚上。
霍一的動作頓住了。她的目光膠著在那被束縛的胸膛上。因為劇烈的運動,血液循環(huán)加速,即使被緊緊壓迫,那頂端的兩點依舊頑強地凸起,硬硬的,透過濕濡的白綢,清晰顯現(xiàn)出深褐色的輪廓和細微的褶皺。這景象...充滿了禁欲與情色的強烈對比,淫靡得讓霍一喉頭發(fā)緊,血液瞬間奔涌向下腹。
齊雁聲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凝視,微微側(cè)過身,聲音依舊平靜,甚至帶著點排練后的疲憊:“幫我解下后邊?!?br>
霍一的手指有些不易察覺的發(fā)顫,摸索到綢布末端的結(jié)扣。絲綢的滑膩感,指尖偶爾蹭到對方背部溫熱微濕的皮膚,都像電流一樣竄過她的神經(jīng)。結(jié)扣解開,裹胸布松散開來。齊雁聲輕輕舒了口氣,抬手將綢布從身前褪下。
那兩團被釋放的軟肉,帶著被長時間束縛后的輕微紅痕,因為常常裹縛膚色格外白,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。頂端那兩點,因驟然接觸空氣,或許還有霍一毫不掩飾的、近乎灼燒的視線,變得更加硬挺,顏色深諳。
霍一猛地別開眼,感覺自己的臉頰也在發(fā)燙,一種強烈的、想要摧毀什么的欲望在她胸腔里咆哮。她想用力揉捏那對飽受束縛的乳肉,想用牙齒啃咬那誘人的凸起,想聽這個平日里端莊自持的藝術(shù)家,在她身下發(fā)出失控的呻吟。
她幾乎是粗暴地抓過一旁掛著的干凈外套,披在齊雁聲肩上,聲音繃得緊緊的:“著呢件,返去。”
齊雁聲抬眼看了看她,那雙總是蘊藏著無數(shù)故事的眼睛里,掠過一絲極淡的了然,甚至..是一閃而過的笑意。她順從地披好外套,掩住了身前春光,語氣如常:“好?!?br>
回到酒店房間,門剛一合上,霍一便將人按在了門板上,吻了上去。這個吻帶著排練場里積攢的燥熱和路上壓抑的急切,近乎啃咬。齊雁聲略略仰頭承受著,很快便給予了回應,她的舌頭溫熱而靈活,勾纏著霍一的,交換著彼此帶著汗水味道的氣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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