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雙唇翕動(dòng)，聲音輕到不能再輕：“即便不說我是你師父，你還能說我是你徒弟。”
蕭月恒緩緩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折扇，望著莫星寒的眼神意味不明。
他別的稱呼都不用，非要用“內(nèi)子”這一個(gè)，意思還不夠明顯？
蕭月恒不信莫星寒不明白，否則反應(yīng)不至于這么大。
所以這是在跟他——撒嬌？
蕭月恒半垂著眼眸，似是而非道：“你不行，當(dāng)不了我的徒弟?！?br>
莫星寒不解：“為什么？”
“他們好歹都懂一些除夢之法，”蕭月恒指尖輕敲了兩下扇骨，頗為認(rèn)真道：“你一件都不會(huì)，說你是我徒弟，我嫌丟人?！?br>
“……”
莫星寒氣結(jié)，腦袋往前一傾，作勢又要咬他。
蕭月恒非但不躲不避，還伸手將人給帶了過來。
于是莫星寒這股氣勢洶洶變成了投懷送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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