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條曉輕聲說道:“睡吧,我就在這里,哪也不去。”
她想起太宰曾經(jīng)不經(jīng)意說出的,自己消失兩年的事情,第一回深刻地察覺到這兩年在太宰治這個人身上刻下的痕跡,也許比她想象地還要糟糕,只是太宰治從來沒表現(xiàn)出來而已。
這樣不是更讓人心疼嗎?
但五條曉不會說抱歉。
太宰治很快睡過去了,一夜無夢,兩年來第一次真正地獲得了休息。
醒來時,他是側(cè)身睡著的,雙手將五條曉的手緊握著,小半邊壓在臉頰下。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單手撐著下巴,坐在床頭柜旁閉目養(yǎng)神的“精靈”。
像是一座冰冷而精致的雕塑藝術(shù)品。
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視線,“雕塑”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雪色下開出月白的花。
五條曉看著他的第一眼就開始笑,笑容柔軟,蹭著他臉頰的手指也很柔軟,以至于太宰治的心臟也控制不住柔軟下來。
“醒了?”
“……嗯?!?br>
就是這一刻,太宰治突然覺得,就算是活在這個虛假的世界上,也沒有那么令他難受了。
“你一直在?”太宰治不自在地避開五條曉的視線,眼睫毛顫啊顫,像是不知所措的黑蝴蝶煽動著翅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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