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研二,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?——神奈川和東京的交界線附近嗎。——不,沒事,你也不必急著回來,我就只是問問?!?br>
掛斷電話,明日香卻露出一個惡劣的笑。下一瞬,她再次撥通電話,這次打給的卻是神奈川警局:“我要舉報有人非法飆車,請幫我接通給交通課的萩原千速警官。”
掛斷電話后,明日香對上懷里陣汪震驚的表情,笑道:“你不好奇嗎,研二和他的姐姐,到底誰的車技更好?!?br>
當然是萩的車技更好。
但陣汪無法開口說話,他只能晃悠兩下尾巴,重新趴回明日香懷里。
他已經(jīng)能想象萩看到前來逮捕他的姐姐時的表情了,一定特別精彩。
潑墨夜色下,一輛白色馬自達停靠在路邊,被月色和路燈鑲上一層泛著寒意的冷光。
降谷零給朗姆發(fā)去條「任務完成」的信息后,疲憊地活動了下酸脹的肩膀。
他借著調整后視鏡的動作,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。
確認安全后,他翻出藍牙耳機戴上,順勢打開手機開始觀看今早的警視廳發(fā)布會。
炸彈犯向警視廳寄去回應并被逮捕那天,降谷零剛好被朗姆喊去做任務。
雖然迫切想要知道現(xiàn)場發(fā)生了什么,但他總不可能當著朗姆的面說:你稍等一下,讓我先看看新聞直播再幫你辦事。
雖說朗姆不會像琴酒那樣直接掏槍崩他,但朗姆隨時可以拿掉他的代號,朗姆有這個權力。
忙碌了整整兩天,降谷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困得眼皮打架,但他還是強撐起精神,打算看完炸彈犯相關資訊再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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