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桑渡身子猛地一顫,她顧不上身上傳來的痛感,幾乎是跌撞著沖下了床鋪,顧不上旁的,披上斗篷,便朝著大殿的方向跑了過去。
那不是夢。
接連兩次都不是夢,只是不知為何,自己會死而復生。
第一次,是被那不知是什么的黑氣割喉而亡。
第二次,則是喝下了有著劇毒的安神湯。
那湯雖是沈元白親自送來的,背地里的人能夠?qū)⒍鞠碌侥峭霚?,定是不一般,得告訴沈元白事情的始末才行。
虛掩的大殿外,桑渡停都沒停,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。
一如先前,方鳴銳暴跳如雷道,“荒唐!我與宗主正在商議事情,你這小輩怎么擅自闖進來了!”
桑渡沒有與方鳴銳糾纏的心思,她抬眼看向面前的人,聲音因為接連兩次的痛苦而變得冰冷,“我知你與沈伯伯在說我的婚事,我來便是要寫退婚書的。”
“那盛逾我不嫁,若是你有攀上須彌宗的心思,不如尋來秘法,自己嫁給那盛逾去——”桑渡這話說得冷硬又難聽。
方鳴銳暴跳如雷,眼看著就要按捺不住一巴掌落在桑渡的臉上。
沈元白攔住了他,他深深望了桑渡一眼,而后看向方鳴銳,“這事兒桑桑說了算,你先回去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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