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逾啊,宗門立宗之處,往往是群山之巔,畢竟修士上下不是有靈獸坐騎,就是御劍而行。我們這般走上山去,不知要走到什么時候去了。”老人聲音低啞深沉,細聽之下,仿佛還有些許不滿。
盛逾沒有立刻開口,他只是抬眸望了眼面前的人,而后轉(zhuǎn)眸看向宗堯。
宗堯眨了眨眼,片刻后會意附耳去聽,得了盛逾的吩咐后,便捻訣御劍往山下去。
方才,盛逾讓宗堯御劍回天恩鎮(zhèn)上將三位長老的靈獸坐騎趕來。
宗堯雖心中滿是疑惑,卻是立即依言去做了,只是心中難免有些奇怪,既然現(xiàn)在回去趕靈獸,那顯然后頭那半截更加陡峭險峻的山路,盛逾不打算讓三位長老一步一步走上去了,可是早先動身的時候,盛逾分明是說,提親之事,自要表現(xiàn)得心誠,有什么比一步一步,無比誠懇地爬上須彌山,更讓人能察覺其誠心呢?
可是現(xiàn)在,盛逾卻又讓自己去將靈獸坐騎趕過來……
宗堯想不明白,只是他向來是想不明白宗主想要做些什么的,現(xiàn)在既然宗主安排他下山將靈獸坐騎帶上來,那便得快些,免得誤了時辰,叫須彌宗的各位覺得他們心不誠呢。
宗堯走了,半山上,便只剩盛逾和他們?nèi)齻€老人。
那個先前開口同盛逾說話的男人眸光微凝,他盯著盛逾,過了好一會兒,才開口道,“阿逾啊,我知道你是個心善的,只是這婚事,你該三思而后行?!?br>
盛逾沒接話,他只是微微垂眼,看著面前的人。
面前的這人,既是須彌宗的長老,也是盛逾的長輩。他是盛逾父親的弟弟,盛長風(fēng)。
盛長風(fēng)對盛逾的情感一直有些復(fù)雜。
只是如今,盛逾是天下第一劍修,是須彌宗的宗主,從前的那些隱秘心思,早就叫盛長風(fēng)拋諸腦后,如今,他自個兒認為,自己這個叔伯,是實打?qū)嵉靥媸⒂饪紤]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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