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得到回答。
呂思扭頭看去,只見董震趴在熊昌宏身上,用嘴貪婪地攫取不斷噴濺的鮮血。血液染紅他下半張臉和襯衣領(lǐng)口,像極了渴到極致的人,突然碰見公園里的直飲水。
是的,小心翼翼服用補(bǔ)劑,不浪費(fèi)一滴血液,并不符合異蟲的秉性。
眼前的董震,才是異蟲在這個(gè)世界上,最原始的生存之道。
呂思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她絕對不要變成異蟲。
董震忽然抬頭,血色讓他的笑容愈發(fā)夸張:“殺掉?那么寶貴的寄生體,為什么要?dú)⒌??呂思,看在你我合作還算愉快的份上,提醒你一句,霧杉這樣的寄生體,就算領(lǐng)主都會心動(dòng)的。也許——”
他頓了頓,眼神玩味起來:“用霧杉來替代你,也說不定呢。所以你只有一個(gè)選擇,祈禱霧杉順利成為我的傀儡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”呂思忍不住打斷他,“霧杉是王炳竹的傀儡,王炳竹已經(jīng)死了,她對你們的能量免疫,怎么可能成為你的傀儡!”
董震反問:“誰告訴你霧杉是王炳竹的傀儡,王炳竹,還是霧杉自己?”
呂思啞然。
她從來沒懷疑過自己的判斷,王炳竹和霧杉走得那么近,怎么可能不對霧杉投射蟲卵?!
但凡腦子里有蟲卵,以霧杉肆無忌憚表露情緒的性格,又怎么可能不滋生出幼蟲,不成為傀儡?!
拳頭攥得太緊,她的掌心已然淌下滴滴鮮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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