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桐嘔出一口血,寄生體扭曲的情況下,自愈能力再強也沒有作用,她已經(jīng)失血過多了,車里的補劑也早已喝完。
她語氣焦灼起來:“王炳竹是誰殺的!”
“……王炳竹?”柴雨晴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,“王炳竹死了?”
聲音里透著不可思議,但莫名的,心中竟覺得——情理之中。
王炳竹不死,霧杉怎么能活下來?
呂思、董震、爺爺?shù)牟?,一連串事情緊鑼密鼓接踵而至,讓她完全忘了問問霧杉,王炳竹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彭桐等得不耐煩:“說!”
從柴雨晴嘴里抽出來的觸手,轉(zhuǎn)而纏住她脖頸,緩緩收緊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柴雨晴的否認頓時激怒彭桐,觸手之上,鉆出來密密麻麻的尖刺,起初像柔軟的肉芽,很快就一點點變硬,如同精神污染時看到的荊棘之觸。
頂著柴雨晴的皮膚,脖頸和手腕腳踝都一陣刺疼。
“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說實話,否則我馬上就把你吸干!”
隨著彭桐的威脅,所有半硬半軟的尖刺同時調(diào)轉(zhuǎn)末端,沖向柴雨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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