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霧杉不是……”柴雨晴反駁到一半,意識到病房里有監(jiān)控,隱去那個詞,“不是你想的那樣?!?br>
沉宜抱起手臂,饒有興趣:“哦?說說看,你有什么證據(jù)?”
柴雨晴當然拿不出證據(jù),有的只是直覺。
“總之,她是我的朋友,請你們不要利用她。她還只是學生,不是你們管控中心的人,就算要利用,也得等她拿到管控中心工作證吧?霧杉高考成績很好,比我好,一定能被管控學院錄取……”
柴雨晴說到這里,頓了頓,才接著說下去。
“到時候她也是管控中心的一員,碰到危險起碼有一張工作證可以抵擋一下……”
沉宜沒想到她居然想得這么長遠。
柴雨晴的角度不失客觀,又兼顧了對朋友安危的擔心,不乏道理。
拒絕和贊成之間,沉宜猶豫了。
失憶之所以是失憶,就是因為以后可能會恢復記憶,恢復的時點,就連醫(yī)生都無法判斷。
從管控學院畢業(yè)要多久?至少三年!誰能保證三年里,霧杉不會恢復記憶?
理智而言,沉宜應(yīng)該拒絕柴雨晴的請求。
然而感性上,沉宜和柴雨晴有著同樣的體會:霧杉,真的不像一條異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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