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繾,如若我今日要帶你將面前這懸崖跳了,你可愿意?”
少年的耳朵紅了個(gè)透徹,在陽光的照耀下幾乎透明。即使如此,他也未曾掙脫過她的手。
微風(fēng)過松林,少年的聲音輕而悠遠(yuǎn)。
“愿意?!?br>
他的一切都是趙姑娘的,包括他如草芥般的性命。
聲音落在愫愫耳中,卻是分外順耳。她翹了翹嘴角,連話音也輕快起來。
“那便跳了。”她握著他的手緊了緊,貼著他的耳畔輕笑道:“如若害怕,也可以叫出聲來?!?br>
沈繾的耳朵更紅了。
陳弼手下動(dòng)作極快,半刻鐘不到便尋到了懸崖。
幾人在尋覓了一圈,只找到懸崖邊一塊帕子。帕子一塵不染,顯然剛離開主人不久。
為首的打量了一圈周圍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人的蹤跡,唯獨(dú)懸崖邊的腳印清晰可辨,一切都昭示著兩人已跳下了懸崖。
懸崖下面是浪濤滾滾的祁霧河,昨日一夜大雨,水面又漲了幾寸,河邊巉巖嶙峋,跳下去必死無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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