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村精市靜靜地思考著。
他一寸一寸,細致地打量著他易受傷害的朋友。
我妻結夏的額頭上有塊菱形的傷口,破了皮,傷了肉,淤血積在表皮下,腫脹發(fā)紫,看起來格外可怖。
手腕上和脖頸上都有深紅色的扼痕,坪井先生一定用了很大的力氣,連頸窩里都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,破掉的死皮向外干枯著,留下月牙狀的疤。
他的耳蝸還在緩慢地出血,先前大片的血跡凝固在皮膚上、衣服上,像硬質(zhì)的蟲子尸體般蜿蜒著。
那樣大的出血量,結夏一定、一定是在自己的家里遭遇了什么恐怖的事情。
他凝視著我妻結夏,反問道,“結夏,我才要問你才對,坪井先生到底對你做了什么?”
結夏只是很靦腆般微微笑著,抱著幸村不說話。
幸村知道,結夏并不想告訴他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他嘆了口氣,但看著結夏臉上還未干涸的淚痕,又生不起氣來。
幸村沒法計較,只是推開黏在他身上的我妻結夏,從客廳里找出急救箱,拿出紗布暫時將他受傷的額頭、耳骨簡單包扎固定了一下。
警察很快就到了,他們首先封鎖了現(xiàn)場,進行調(diào)查取證,而后派出了比較年輕溫柔的女性警官過來詢問結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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