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幸?!?br>
我妻結夏的聲音響起,“我差不多準備好了,開始吧?!?br>
聽到我妻結夏的聲音,幸村精市的腳步停了下來,“好,馬上來?!?br>
因為緊張到完全無法瞄準那兩個小小的觀察孔,乾貞治全憑借著紙箱外的聲音來判斷著形勢,聽到這樣的聲音,自然以為危機結束,逃過一劫。
他松了口氣,卻在抬頭的那瞬間,從兩個觀察孔里看見了一抹粉紅色,像黃昏時天邊流淌著的粉紅晚霞,帶著焚燒自己的絢爛。
我妻結夏蹲在他面前,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,也不知道在那里多久了。
隔著厚厚的眼鏡片跟我妻結夏對視,乾貞治的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。
而幸村精市伸手,輕松把他的偽裝紙箱摘了下來,他站在那里,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乾貞治。
空氣靜止了片刻,氣氛尷尬到令人窒息,乾貞治緩緩地合攏了自己的筆記本,咳了兩聲,僵硬地撐著膝蓋打算站起身來,“我就不打擾你們練習了……”
我妻結夏打斷了他的話,“你是跟蹤狂嗎?還是變態(tài)?殺人魔?搶劫犯?跟在小幸身后有什么目的?”
他是隔著鐵絲網(wǎng)跟他對話的,起初乾貞治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,直到我妻結夏認認真真問完這段話之后,勾著鐵絲網(wǎng)的手指稍一用力,直接徒手撕開了鐵絲網(wǎng),在那樣咯吱咯吱、令人牙酸的金屬撕裂聲里,凝視著他的眼睛,“快說,否則就把你也撕裂開來。”
他說話的語氣并不嚴肅,甚至帶著些開玩笑般的俏皮,但那雙凝視著的眼睛實在恐怖,淺色瞳孔玻璃般折射著冰冷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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