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斯年笑了一下,“這有什么關系嗎,反正你們又不是真夫妻。”
“也對。”
但又好像又不對。
哪里不對,棠妹兒也說不清,從她走進這間辦公室開始,靳斯年一直表現(xiàn)得溫和、體貼、甚至處處關懷,這不是情人最理想的樣子嗎,可她為什么會失落。
——
棠妹兒從靳斯年的辦公室走出來,好似被剝了一層皮,渾身脫力,四肢五臟都跟著牽痛。
她走回自己的辦公室,許冠華早已經等在那里了。
對方二郎腿翹著,正從桌上的糖罐里挑選糖果,檸檬姜糖,是棠妹兒貪嘴時的小快樂,此刻被許冠華剝開一顆,丟進嘴里。
他笑著,含糊地問:“棠大狀不怪我吧?”
厭煩到極點,可還是要耐著性子應付這個瘟神,“許總跟老板如實匯報,我有什么可怪你的呢?!?br>
許冠華拍拍手,“棠大狀就是有魄力,能容人,剛才我跟靳生說完,靳生也警告過我了,老板說我讀書少,腦子沒棠大狀好用,叫我不要和你爭?!?br>
“我謹記了!”
許冠華什么時候真的安分過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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