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靳斯年只字未提。
車內(nèi)安靜得幾乎能聽到她的呼吸聲,心里那份想要問清楚的沖動,在靳斯年的沉默中一點(diǎn)點(diǎn)消散。
整整一路的沉默,終于來到終點(diǎn)。
黃伯告知,“棠小姐,薄扶林道到了?!?br>
車子緩緩泊靠,棠妹兒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中的不安與期待,終于開口說道:“那靳生,我先上樓了。”
靳斯年聞言,連眼皮都沒有掀起,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,聲音里沒有任何情緒波動,既不溫暖也不冷漠,是一種教養(yǎng)上的回應(yīng)。
失望,在黑暗中將棠妹兒徹底包裹。
禮貌是一種本能,她向黃伯道謝,轉(zhuǎn)身推門下車。
車門關(guān)閉瞬間,靳斯年睜開眼,沒有一絲波瀾的眸色,是灰埋一切的永夜。
——
棠妹兒的生活如常進(jìn)行,上班下班,吃飯睡覺。
過去二十五年,她從沒覺得一個人的生活有什么問題,偏偏這幾日,只是沒有見過靳斯年而已,那種如坐針氈的空虛感就冒了出來。
白天還好說,人來人往,棠妹兒可以在將自己隱藏在忙碌中,可到了晚上,有些事就無所遁形地暴露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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