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在考慮?!碧拿脙旱膽B(tài)度躲閃。
靳佑之的臉一下就冷了,“剛才你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,腦袋里在想什么,是不是你已經(jīng)原諒他了?”
“不關(guān)你事。”棠妹兒單手去摸車鑰匙。
“什么叫不關(guān)我事?!”
靳佑之抽走她懷里的花盆。一把拉下她的衣領(lǐng),黑色高領(lǐng)針織衫下,雪白的頸子露出來,是觸目驚心的顏色。
那一晚,皮帶不止作用在棠妹兒的屁股上,還有脖子。
維多利亞四柱大床,給靳斯年提供了新玩法——他將棠妹兒綁在床柱,窒息的嘗試,讓一場普通的男歡女愛披上了死亡的薄紗。
分外迷人。
但此刻,靳佑之眼里的怒火,分分鐘吃人。
棠妹兒奪回衣領(lǐng),匆忙翻上去。“我有事,先回去了?!?br>
她快速拉開車門,忘記花盆,又返身從靳佑之手里搶回來。
靳佑之沒和她爭,松開手,他哼笑一聲,“棠妹兒,你還真是賤,被我哥干一頓就能原諒,跟母狗有什么區(qū)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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