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斯年手里的味道更濃一點,棠妹兒聞到了,笑容跟著收斂。
上次辦追思會,同樣的味道出現(xiàn)在靳小姐的墓碑前,那這次……靳斯年去祭拜的是誰呢?
她記得靳爭的忌日是夏天,茶水間八卦局,小秘書們說過,靳斯年的父親過世時,紅磡體育場在辦夏日演唱會,靳爭去世當(dāng)天,演唱會中途叫停,靳宗建恨不得全港人為兒子披麻戴孝。
棠妹兒跟在靳斯年身后,小心翼翼不敢出聲。
靳斯年走到客廳,看到茶幾上沒收拾的碗筷,問她:“中午就吃泡面?”
“嗯……懶得做飯,吃這個方便?!碧拿脙黑s緊去收拾,不想靳斯年開口,“幫我煮一份。”
靳斯年也會吃泡面?
今日他有太多反常,棠妹兒不敢耽誤,捧著碗筷,她到廚房開火燒水。
這套房子有兩個廚房,中式封閉,西式開放,中間用島臺與客廳隔開,她在西式灶臺前忙著,靳斯年直接在島臺旁坐下來。
他看到那盆文心蘭,“這花是老爺子給你的?”
棠妹兒沒回頭,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前幾天去老爺子的花圃,他送了我一株,叫我試著養(yǎng),不過好像不太行,你看它都要枯了……”
靳斯年:“老爺子把它從自己的園子里拔出來,就說明它已經(jīng)被判了死刑,你覺得你能養(yǎng)活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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