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斯年伸手,食指與拇指相疊,動作很輕,但不適的感受還在加劇,幾乎讓棠妹兒腳下失去平衡。
棠妹兒扶了一下靳斯年的膝蓋,嶙峋的手感,叫人回味坐上去的感覺。
“別動。不然我以為你還想要點別的?!苯鼓暾f。
棠妹兒根本不敢去看靳斯年的眼睛,因為她知道,男人深黑色的眼眸里沒有半分情|色,那才是最致命的誘惑力。
棠妹兒因呼吸不暢,而微微張開嘴,在花生脫出的那一瞬間,她極力忍耐才沒有叫出來。
靳斯年抽出“口袋巾”一邊擦手,一邊問她:“巴普洛夫?qū)嶒?,你聽過嗎?”
巴普洛夫?qū)嶒?,主人搖鈴鐺,狗就要流口水。
“靳生拿這個球,想訓(xùn)練我什么呢?”棠妹兒伏在靳斯年膝頭,仰頭看著他,“以后我看到靳生,也需要流口水嗎?”
“mia看到我……”靳斯年聲音很低,“要,濕?!?br>
——
從港大出來,棠妹兒的車交給保鏢,她坐靳斯年的車回公司。
路上,她匯報了合議庭的結(jié)果。
“如果再多磨幾個回合,我認(rèn)為賠償金額至少還可以減少5%,靳生,這件事我已經(jīng)盡力,真的不能怪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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