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一家冰室門口,巨大的招牌反著光,她這才看見靳佑之,他開著敞篷車,一手握方向盤,一手搭在車門外,正悠閑地跟著她。
是跟蹤還只是跟著,荒謬地誰也說不清。
棠妹兒靠到路邊,靳佑之正好停下,“怎么樣,棠大狀要搭車嗎,招手即停,一塊半包你過海?!?br>
“佑少這次又是哪根筋搭錯(cuò)了,開跑車出來跟小巴搶生意?”
“你說哪根筋,當(dāng)然是龍筋咯。”
“視|奸人家龍筋,害我難受一整天,棠大狀你犯故意傷人罪?!?br>
靳佑之長臂一伸,過來牽住棠妹兒的手,甚至還搖了搖,“棠妹兒,你被捕了!”
棠妹兒想甩他,卻甩不掉,她看看后面堵成長龍的馬路,“又是扮司機(jī),又是扮警察,誰同你鬧,松手啊。”
“不松,你不上來,我就不松?!?br>
棠妹兒:“你是小孩子嗎?!上午還跟我老死不相往來,下午又撒嬌耍賴,樣樣不落。你倒底要干什么?”
“想你嘛,當(dāng)然是想請你上車聊聊天啊!”
“我沒話和你講?!碧拿脙河昧Π咽殖槌鰜?,繼續(xù)往前走,靳佑之也不急,發(fā)動(dòng)車子,慢慢跟著。
一看這種狀況,后面排隊(duì)的車,瘋狂鳴笛,此起彼伏的聲音,是這個(gè)世界尖銳的憤怒。
棠妹兒腦袋跟著一嗡,“靳佑之你……你有點(diǎn)公德心好不好,不要跟著我,不要堵住馬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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