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靠在那一根接一根的抽煙,只有窄腰微彎。
親吻過后,有些東西便藏匿在黑暗里,不顯山不露水,誰也不知道對(duì)方在想什么,棠妹兒其實(shí)可以叫他上來一塊吹空調(diào),但只要舌尖觸到唇上的傷口,她就一句話也不想說了。
等了二十分鐘,靳佑之的司機(jī)終于送來另一輛車,靳斯年拿過鑰匙,敲了敲棠妹兒這一側(cè)的門,“走吧,車來了,我送你回去?!?br>
棠妹兒聞聲,拿著皮包下來。
這一輛是臺(tái)黑色越野車,龐然大物一般,座位很高,棠妹兒需要提著窄裙擺,才能邁開腿。
靳佑之拐過手臂讓她扶,棠妹兒卻跟沒看見一樣,全程自己爬上去。
等她坐穩(wěn),靳佑之把門一摔,嗤笑一聲,轉(zhuǎn)頭繞去駕駛位。
車子在夜色霓虹中下山,兩人一路沉默。
紅港街頭很少見到這么粗獷的車款,一路并線超車,無人敢與它爭(zhēng)路。
短短十五分鐘,靳佑之把棠妹兒送回薄扶林道。
車子在樓下停穩(wěn)。
棠妹兒下車,沒想到靳佑之也跟著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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