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往南京街開,連同保鏢乘坐的,一共三輛車,猶如黑色游龍,緩緩劃入市井小街,熙攘的人流紛紛讓路。
靳斯年坐在車里,很快看到陳記粉檔。
熱火朝天的烈焰,從灶眼里鉆出來,沖天一舔,便是一道菜出鍋了。
一道熟悉的身影都站在鍋邊,她默契地從男人手里接過盤子,利落準確地送到食客桌上。
裊裊煙塵里,這樣的棠妹兒,是靳斯年沒見過的模樣。
她穿球鞋,套一件粗花毛衣裙,頭發(fā)扎在腦后,清爽得像個學生妹。
什么棠大狀,那個能在談判桌上定乾坤的女人,正在被街坊食客調(diào)侃,不知道說了什么,棠妹兒靦腆地笑了笑,那笑容不摻假,也不設防,和靳斯年跟前的她截然不同。
靳斯年淡漠地看了一會兒,揚聲叫司機停車。
不容忽視地存在,就那么停在路旁,不需要打招呼,棠妹兒下一秒就看向車子這邊。
手上開啤酒的動作忽然定格。
她臉上的笑容消失地太快,就像凌晨海上的霧,太陽一出來,煙消云散不見痕跡。
靳斯年沒下車,只是落下車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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