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生口口聲聲管我叫狗,可你想過沒有,我愿不愿意做條狗?”
靳斯年看著她。
棠妹兒:“我知道,即便我是金子,但紅港金碧輝煌,不差我一個??晌遗ψx書,我拼全力去辯護,我做到大律師,是否摻過半點水分?”
“能堂堂正正做人,誰會想做狗?!?br>
她的語氣逐漸變得艱澀:“但,讓我最不齒的,還不是做你的狗?!彼难凵裨俅温湓谀腥说慕渲干稀?br>
靳斯年順著她的視線去看,片刻后抬頭,他分明看到棠妹兒泛紅的眼尾,那雙眼睛很干凈,也很脆弱。
每一次他壓向她,棠妹兒總會暴露的一種本能,不甘心沉迷,又在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中臣服。
把人看得太透,反而叫他失去了興趣。
靳斯年一針見血,“你嫉妒鐘蕓?!?br>
女人的嫉妒,全都一個樣。
他起身。是準備離開的姿態(tài),最終將棠妹兒惹惱。
“你說過的,你只有我,你只要我!”
棠妹兒跟著站起來,“第一次,我肯幫你做那種事,是因為宋小姐發(fā)了分手的傳真,你說你是單身的?!?br>
“我就是自輕自賤也有底線,如果你不是單身,我不可能跪在你腿間做那種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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