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妹兒沒說話。
靳斯年:“聽動沒有?”
棠妹兒輕笑一聲,“聽懂了,簡直不能再懂。只是我想請問一下——”
她的手勾上靳斯年的脖子,“那現(xiàn)在,靳生和我,是繼續(xù)呢,還是結束?”
今晚的火藥味,已經足夠濃烈,順風燎原三十里,寸土不剩,可偏偏她還要再點一把火,怎么,非要從他嘴里聽到“繼續(xù)”兩個字才算她贏了么?
靳斯年有幾分惱火,但也不是全無對策。
不等棠妹兒反應,一剎那,男人便奪取主動。
突然開始的惡意,讓毫無準備的棠妹兒忍不住皺眉。
“靳生,你這是報復。?!彼ネ?,可雙手被繳獲,按于頭頂。
靳斯年俯瞰她,“現(xiàn)在知道叫靳生,剛才是誰,直接叫我名字?!?br>
連叫名字都不行?
在思緒游離的邊緣,棠妹兒忽然產生莫名其妙的聯(lián)想:一團又大又圓的蒲公英、無人經過的雪地,云海上的山崖……
棠妹兒擰緊靳斯年的腰,碾碎、踐踏、縱身一躍,那瘋狂的念頭,一經想起,就再也止不住地飛奔。
“我就要叫你靳斯年!在這張床上,你就是靳斯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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