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應該問她,在雞蛋撞石頭之前,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前途?!毖浪斠宦暼舆M玻璃杯。
棠妹兒眼底一驚,條然閉嘴。
靳斯年的神情很冷,以至于和白天,簡直判若兩人,棠妹兒有些怯,不自覺站直身體,抿緊嘴唇。
她也知道自己有些多事了。
冷淡的氛圍,持續(xù)幾秒鐘。
靳斯年釋了一抹笑,隔著水池,他傾身伸出手。
棠妹兒慢慢把手放入他濕漉的掌中。
拇指輕柔摩挲她手背,靳斯年口氣軟下來,“當初分手時,我已經(jīng)把利害關系都跟她講明白了。是她太自負,妄想壓鐘蕓一頭,最后搞成這樣……”
“要不怎么說,女人嫉妒起來,蠢得可憐。”
換一副贊賞語氣,靳斯年拉棠妹兒的手來到唇邊,輕柔烙上一吻。
“我的mia就不一樣,知道買幾十雙鞋砸過去,不動聲色就能把人制服,你看你,多聰明,省去我多少麻煩?!?br>
這樣的夸獎,不知為什么,實在讓人笑不出來。
但棠妹兒還是擠了擠唇角,“我是做律師的,不解決問題就算了,總不能給老板添麻煩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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