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妹兒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,深深淺淺,泛著潮濕的酸意。
靳佑之在旁邊出聲,“舊鞋怎么了,我就是喜歡舊鞋,誰讓舊鞋穿著……舒服呢。”他清淡一笑,低頭,認(rèn)真看向棠妹兒的目光,笑意扎實(shí)。
可棠妹兒還是肩膀一扭,掙脫出來,她站在一旁,從來沒有過的無力感。
可這還不算完。
靳佑之笑笑,他不為難棠妹兒,但卻知道怎么給靳斯年添惡心。
酒杯隨手放在餐臺(tái)旁,他上前一步,用只有他們?nèi)四苈牭降穆曇粽f。
“大哥,其實(shí),你大可不必動(dòng)怒,我喜歡的舊鞋,本來也不是你的,人家老公姓陳,人家是陳太,你不也是撿的姓陳的舊鞋穿么,怎么了,這鞋你能撿,我不能撿?”
靳斯年:“這么說,這鞋你是穿定了?”
靳佑之:“你撿你的,我撿我的,最后穿到誰的腳上,大家各憑本事,你說呢?”
靳斯年瞥他一眼,先笑了。
靳佑之也在笑。
小提琴悠揚(yáng)的會(huì)場,正是起舞時(shí)刻,貼面、轉(zhuǎn)圈、你進(jìn)我退,做文明人的游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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