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斯年抵住棠妹兒額角,“已經(jīng)過去了……”
“可是?!?br>
棠妹兒胸口起伏,深呼吸,“我總會想,如果當(dāng)年,我沒有一個人跑掉,是不是爺爺就不會死,如果我撿起那根鐵釬再捅一次張祖德,是不是我們大家都會沒事……”
“那只是你一廂情愿的假設(shè)?!苯鼓曷曇舫炼?,“事實上,你和你的啞巴爺爺加起來也打不過一個年輕男人,你跑回去,可能連鐵釬都摸不到,直接就被人按住了……最后的結(jié)果就是,你把自己搭進去,還是救不到你爺爺。”
棠妹兒沉默著,他們都知道的。
“你在山上躲了三天,回去是什么命運,你自己非常清楚,他們生來就比你強大,你斗不過?!?br>
斗不過的宿命感,讓人憤怒卻不想屈服,她總要做點什么。
棠妹兒轉(zhuǎn)過身,再次投入靳斯年懷里,她抱著他的脖頸,細密地、一處不漏地從上而下親吻,額頭、鼻梁、耳朵、臉頰、下頜……
最后,她望著男人緊抿的嘴唇。
咫尺距離,兩人的呼吸攪在一起。
“靳斯年,我睡不著,甚至連閉上眼就害怕,可不可以和我做……”
棠妹兒的聲音近乎哀求,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股渴望來自哪里,她知道,靳斯年的手指修長,可以輕而易舉卡住她的脖子,還有,他的手掌干燥堅實,狠狠的扇她屁|股時,聲音響亮。
來到紅港第六年,棠妹兒對這座城市的印象,似乎只有這些,也只有靠這些隱秘的記憶點,才能把她從回憶的泥淖中拖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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