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之間發(fā)生了什么事？”靳斯年低下頭冷冷看她，“……你和靳佑之睡過了，是不是。”
他寒聲說出的話，像回旋刃，點(diǎn)中棠妹兒腦門，復(fù)又扎回他胸腔，疼痛欲裂。
棠妹兒眼睛泛紅，卻沉靜地看他。
靳斯年臉色鐵青，理智歸回地同時(shí)，也要求他再次撕開胸膛，一定要問到真相。
“你們是不是睡過了？”他雙手掐住她雙肩。“棠妹兒?！?br>
棠妹兒竟還向他彎唇笑了笑，“是啊，就在你用基金會(huì)的簽名，威脅我的那天；就在你設(shè)計(jì)讓靳佑之幫我頂雷的那天；他把原始文件拿回來，我們就睡了?！?br>
一刀不夠，還要再補(bǔ)一刀。
“靳生，要感謝你，是你促成了我們。不是你，我怎么會(huì)知道阿延是真心愛我呢……”
劇烈的疼痛，使得感官游離于靈魂之外，靳斯年能聽到，自己的聲音前所未有地空虛。
他問，“那你愛他嗎？”
“我愛他?！碧拿脙菏謭?jiān)定。
她愛靳佑之……
靳斯年不是沒想過，靳佑之利用頂雷的機(jī)會(huì)，會(huì)博取棠妹兒的愛情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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