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還不如等到了順天在想辦法,屆時接來吉福也安全。
因著要走暗路,所以陳菩并沒有出現(xiàn)在館驛前頭,駕著馬離開館驛以后,便與元寶一同上了荒無人煙的郊野路。
李笑笑被陳菩摁著上了同一條馬,走都走了也容不得她嬌氣,只是她擋在前頭,跟陳菩的胸護甲一樣,陰冷的秋風一吹,小公主難免就覺得冷,身子震顫了下,便往后面的陳菩身上貼。
“咱們的公主真是嬌。”陳菩覺出了李笑笑的瑟縮,垂目看了看小公主發(fā)頂被吹直立的碎發(fā),伸手將她發(fā)絲壓住,隨即用身后披風往李笑笑頭上一罩,便將李笑笑整個人圈進了披風下。
方才都忙著快些離開館驛,沒來得及與陳菩說話,此時聽著頭頂響起那道清潤細膩的聲音,李笑笑的頭在陳菩手心拱了拱。
“怎么,擔心你的好表哥?”陳菩愣了下,將手從小公主頭上撤回,隨即冷笑了聲。
防著韃靼的法子,惟將沈旻曜充當擋箭牌,是最好的,但也是個有風險的法子,小公主告別時那樣灑脫,現(xiàn)下卻還是擔心。
到底是對別人不夠狠。
陳菩說中了她心中所想,李笑笑卻沒有答,被陳菩掩在披風下的頭動了動。
小公主眼睛看不到,嘴巴便總喋喋不休,陳菩原覺著李笑笑會因為沈旻曜說些什么來纏他,但沉默了半晌,也未見李笑笑言語,陳菩忽然便覺得心頭有些不快。
“這會兒來裝什么啞巴?”陳菩捏了把李笑笑手臂上的軟肉。
“笑笑沒有裝啞巴啊...”李笑笑手臂上疼了下,被陳菩壓在披風下的頭也探了出來,一臉委屈的看著陳菩:“廠公為何打我?”
“誰打你了?”陳菩蹙了蹙眉,垂眼看著小公主眉心的朱砂痣,冷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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