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廠公就是臭小狗...”李笑笑抽出自己的手,三兩下爬回了被窩里,拱著身子往里面滾了滾,悶悶沉沉發(fā)聲。
瞧著蠶蛹似的小公主往里面挪,陳菩嗤了聲,薄唇邊亦勾起了一抹弧度,驟然打散了那張陰沉臉上的郁色,顯得極其詭異。
陳菩揮掌拍在了李笑笑藏在錦被下拱動的著小屁股,壓下去嗓子里的沙啞:“廠公受傷了,不要和廠公鬧,起來給廠公上藥。”
“那廠公不許再作弄笑笑?!崩钚π︴玖缩久迹D(zhuǎn)過身護住了自己屁股,嘴撅的能栓驢了。
小公主那副柔弱可欺的模樣叫陳菩心中似攀爬起一頭惡獸,這野獸拼命想沖破枷鎖將李笑笑撕碎吞食,然而他向來是個按行自抑的人,明白這樣不對,便不會再任由不該有的東西滋生。
一個死人,是不許有念想的。
那句話再次攝住了陳菩的心神,良久,陳菩趴下了身子,平展在小公主面前,低低的應了句:“好,不作弄?!?br>
覺出陳菩再次趴下的動靜,李笑笑終于肯從被窩里鉆出,撿起方才被她放到一邊的小藥瓶,爬到了陳菩身邊:“廠公哪里有傷?”
李笑笑的眼前已經(jīng)沒有了遮目的白綢,外面的夕陽被木窗格擋,照進榻席的昏黃光線叫小公主那雙琥珀色的瞳孔泛出了好看的顏色,陳菩微偏頭,看著李笑笑高舉著手發(fā)問,長臂背到身后,拉著她的手腕,移到了自己背上:“來?!?br>
“痛了要告訴笑笑?!崩钚πγ靼琢岁惼械囊馑?,推開陳菩的手,傾著手里的小藥瓶,一點一點的往陳菩背上灑。
小公主的力度如同鴻羽清掃,藥粉落在傷口上燒的生疼,偏又先帶起一層輕飄飄的癢意來,無形中催磨腐蝕人的意志一般,陳菩并不享受她這樣的溫柔,大掌握住她的手一甩,將整瓶藥粉全都灑到了傷口上,隨即坐起身子,撿著地上的衣衫套好:“明日晨起有人帶你進宮?!?br>
李笑笑被陳菩的動作嚇了一跳,兩只小手握著藥瓶搭在腿上,屁股往后挪了挪:“別惱...笑笑看不到,是不是...疼了?”
她已經(jīng)用很輕的力道去撒藥了,可看不到到底是比較不方便,不知輕重的惹了陳菩反感,倒有些得不償失了,這并不是李笑笑想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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