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都沒有再言語,陳菩見著忽然沉靜下來的小公主,有些怪異的去看她,頭偏過去時,卻是隱約聽到了李笑笑輕的似乎沒有的嘆息,那嘆里,含著幾分無可奈何的幽怨氣兒。
陳菩心里忽的有種奇異的滯感,他微微定目,看著李笑笑眼前那條白無塵的綢帶:“傷心么?”
“傷心啊,可是沒有用的...”李笑笑默了默,唇畔忽的強扯出一抹微笑,虎牙尖尖露出了頭,可惜這笑并不似往常讓人看著心曠神怡。
沒用,可真難過了又為何要強顏歡笑呢?
陳菩很想出口問一問她,可到底沒能問出來,不知怎的,他覺得問出來她會哭,他忽然對將她弄哭這件事上并不是很樂忠了:“宮中要進新人,她不會有空余腦子去想太廟里頭那塊木頭牌子?!?br>
“嗚...”
李笑笑沒說話,將頭低低埋在陳菩頸窩,似乎是哭噎了一聲。
可是頸窩沒有小公主濕潤的淚,陳菩蹙了蹙眉,掌心不受管制的落在了李笑笑背上順了順氣:“好好好,不是木頭,是沈皇后。廠公早說過要你別心思太細(xì),人難受了是可以哭的。”
“廠公也哭過么...”李笑笑沙啞的發(fā)問。
“哭過,怎么沒哭過?!辈贿^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,可陳菩并沒隱瞞,人是要承認(rèn)自己過去的。
“那我不哭,我比廠公厲害?!?br>
“...”
“可
是憑什么呀?”
李笑笑沉默了許久,后面似乎還想說很多話,可是喉頭微微哽咽著的氣,已經(jīng)讓她不敢出聲了,她有許多想問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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