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個(gè)與他毫無干系的少女,陳菩心里竟有些空落,垂眼瞧著茶盅里的水都泛起波瀾。
這波瀾是因什么而起呢?
陳菩將茶盅落下,看著被喚作狼奴的少女聽話的給圖蒙哈赤搬了把椅子,讓圖蒙哈赤坐下,忽的冷笑道:“小可汗這女人養(yǎng)的不好,半點(diǎn)不水靈,我們的公主嫁過去怕會(huì)也成她這個(gè)模樣?”
“你什么意思?!”陳菩這話好像踩到了圖蒙哈赤尾巴上,圖蒙哈赤拽著狼奴的頭發(fā),擰過她的頭看了看:“狼奴哪里丑,是廠公眼光差,你們家的公主還能比狼奴水靈?廠公這樣吹噓,可別是個(gè)丑八怪要塞給我。”
“嘶!”狼奴似乎也聽得懂一些漢話,明白了陳菩的意思,齜牙咧嘴的就要往陳菩那里撲。
“你抽什么風(fēng),給老子呆著?!眻D蒙哈赤一把拽過發(fā)狂的狼奴,語氣有些粗莽。
韃靼的男兒比他還勝似狼野,使出來的力度讓狼奴胳膊都彎成了一個(gè)極為詭異的弧度,不知道那里的女人是不是也身子硬朗,狼奴的胳膊竟沒有被折碎,乖乖的坐在了圖蒙哈赤腳邊,抱著圖蒙哈赤的腿,看家護(hù)院的狗一般。
低賤死了。
“公主不需水靈,你這狼奴連她一根頭發(fā)絲都比不上?!标惼欣溧土寺?,袖子里落下一條長長的菩提子,垂泄在腿邊,另一端被他指尖及時(shí)勾住,這才沒有落到地上。
“廠公這話說得,既然公主都到宮里了,作為我未來的可汗妃,總不能到現(xiàn)在還與我素未謀面,不如廠公行個(gè)方便,反正你們這公主也是皇帝不要的喪貨,好歹讓老子弄上手,才知道能不能比狼奴好啊?!贝笏蔚呐拥拇_與韃靼的不一樣,楚皇后的四公主他曾見過一面,身段生的那叫一個(gè)婀娜,只不過要給他的不是四公主,圖蒙哈赤也沒多想什么。
可圖蒙哈赤記得陳菩似乎是并不怎么看好那個(gè)四公主的,眼下反倒對(duì)那六公主贊賞有加,圖蒙哈赤垂目看著腳邊上的狼奴,心里也盤算起來。
圖蒙哈赤的話音剛落,司禮監(jiān)中便陷入了長久的死寂中,元寶也覺得這話不對(duì)勁,連忙側(cè)目去打量陳菩。
“小可汗這話是認(rèn)真的?”陳菩面上并沒有什么波動(dòng),那雙鳳眼卻是微微瞇起,藏起了眸底洶涌的暴戾。
“有何不妥么,在我們韃靼,看上了姑娘那都是要敲暈了睡一晚的?!?br>
“你們家公主好不好,好歹也讓我睡一晚啊?!眻D蒙哈赤默了默臉上的胡茬,露出了一抹下流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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