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輛直接開到銀月灣的客廳門口,寧清打著傘站在外廳屋檐階梯。
“謝謝先生。”
沈沐顏把外套放在一邊,出車門的那一刻,一股冷風(fēng)忽然席卷過來,還好寧清帶了個(gè)小毯子及時(shí)披在她身上。
“嗯?!鼻匮缰捺帕艘宦?,始終沒有再側(cè)眸看她。
等車子繞過噴泉花壇,看不見蹤跡,沈沐顏才回到客廳。
夜深,雨水漸小,斜斜劃過玻璃,駁雜交錯(cuò)往下。
浴室水霧朦朧,飄渺如仙,氣息里摻雜著玫瑰花香,沈沐顏靠在圓形的大浴缸邊圍,手里,紅酒杯輕微搖晃。
眼尾懶懶上勾,慵懶嬌貴。
精致的蝴蝶骨上,幾枚紅艷的玫瑰花瓣依附不落。
她自回家后,思緒便有些復(fù)雜,睜眼閉眼都是秦先生的模樣,皎皎如天上清輝明月,又像是露骨的妖孽,分明衣冠整整,卻處處都吸引人。
她是不是又生病了?
沈沐顏放下酒杯,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怕是有些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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