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一想說：“......是相互的作用？比如，我推你一把的同時，自己也會被反向的力推一把?！?br>
他不置可否，問道：“你怎樣確定這個作用發(fā)生了呢？”
雪硯道：“因為我的手感受到了?！?br>
“還有呢？”
“眼睛也看到了。”
“如果失了手的觸感和目的視覺，力的作用對你而言還存在么？”
雪硯搖一搖頭。目不轉(zhuǎn)睛望著丈夫凌厲的面孔。
“再比如說，你在夢里和人打架時是否能感到力？”
“能?！?br>
她夢見被皇帝逼迫時，拿刀子劃傷了自己的臉。那種力量帶來的疼痛一樣撕心裂肺，和真實無二無別。
“你躺在床上沒有動，夢里的力又從何而來呢？”
雪硯望著他，“是我意識的妄想？”
“你的意識，在夢醒之后難道就不起作用了么？”
雪硯身上起了雞皮疙瘩，默默怔了好一會才說：“也起作用。照你這樣簡單一說，夢與現(xiàn)實就好像沒分別了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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