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魁倒還罷了,他在皇帝面前永遠是單一的形象:不卑不亢,剛直剛直的。
皇帝現(xiàn)在單方面地一張熱臉貼他:亦父亦兄,亦朋亦友。簡直巴結(jié)了。所謂“議事”不過東拉西扯,主要目的還是了解他家里的動向。
“她就出來了片刻功夫,把微臣發(fā)落一番就消失了?!?br>
“都說了些什么?”
“責(zé)罵微臣不上進?!敝芸龘Q個語氣,學(xué)那并不存在的上神唾罵道:“不思長生大業(yè),成天蠅營狗茍?,F(xiàn)在你儂我儂,轉(zhuǎn)眼一具白骨。這樣比朝露還短的生命難道不讓你怖畏么?!”
皇帝入迷了一會,輕嘆了一聲。
忽又好像不經(jīng)意地問:“那這回沒動手吧?”
“沒有?!?br>
“那就好?!被实圯p描淡寫地說,“愛卿先前說完全被她壓制,差點碎掉骨頭,朕回來就挺擔(dān)心你有沒有受傷。今日見愛卿健步如飛,一點不像挨了揍啊......”
周魁心中一個冷笑:果然還是來了!
真是一點沒看錯了你。
“一點小傷算不得什么。微臣粗人一個,不見得要學(xué)個女人臥床上養(yǎng)傷?!彼f。
“還真?zhèn)??”皇帝關(guān)心地蹙著眉,頓一頓,換一種嚴父的口吻說,“既然有傷你還逞強跑來做什么......朕瞧一眼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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