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該干啥就干啥去了。
四哥有急事去了軍營,也沒去看比武。
她做了一會針線。明明還是鬧騰的正月,卻莫名覺得有一點冷清。一束臘梅花枝斜倚在窗口,依依的,好像傾訴著情思。
擱在平常,雪硯會有閑心賞一會兒花。今日卻有點靜不下來,干脆跟著劉嬤嬤和小笛一起干一些廚房事。說說笑笑,學(xué)著搟面皮兒。
大半天下來,這一股莫名的忐忑才被打發(fā)了出去。
到下午時,忽然聽得二門外的人聲有一點雜亂。
過一會,玉瑟的身影沖到了門口。
一臉的驚恐,眼睛朝她瞪著。
雪硯一愕,皺眉道:“誒喲,你這表情想嚇唬誰?”
“大事不好了,四奶奶?!?br>
她的心便是一沉,被重物擊到了似的。
“外頭在說,”玉瑟結(jié)巴道:“三少奶奶比武時被人激將,簽下了生死狀......”
“怎樣?”
“聽說,被西齊人打......”玉瑟不敢把“死”字說出口,又結(jié)巴道:“大奶奶、二奶奶挺身而出,渾身經(jīng)脈也被打斷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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