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宮赴宴,按規(guī)矩是要上大妝的。
雪硯卻藐視了規(guī)矩一回。她是去下戰(zhàn)書的,不是去出風(fēng)頭。
大張旗鼓地粉飾自己沒那必要。
嫂子們生死不明地躺著呢。誰有那一份光鮮的心情?
一身素凈衣裙就罷了。發(fā)髻簡單地一綰,學(xué)三嫂在頭上包個帕子。平常在家還要臭美,今天連珠翠首飾也沒戴。
如此,便隨丈夫往皇宮去了。
兩人并排坐一輛馬車,一路都在慪氣拗勁兒。他的臉黑沉黑沉的,兇惡得幾乎能滅世。雪硯想了一想,偎過去說:“待會兒到了宮里,不管我對那公主說啥,別拆我的臺呀?!?br>
丈夫毫無反應(yīng),只是一臉深仇大恨地望著別處。
“......別這樣嘛,你好像被我搶了幾萬兩黃金?!彼妥藨B(tài)地輕撓他一下,比小貓撓得還綿軟。卻立刻遭無情的嫌棄,被他把爪子擲得遠遠的。
“離我遠一點兒。”丈夫冷若冰霜地說。
雪硯輕咳一聲。識相地往邊上縮一縮,一本正經(jīng)地裝起了可憐。
這是成親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生氣了吧。
果然,家家有一本難念的經(jīng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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