芹茉說。
“但我先說好,你可以不用對我過分溫和,你想怎么教就怎么教,我……我會認真學習的?!?br>
“你是擔心我會對你放水?”
南辛樹挑挑眉。
芹茉爽快承認:“是有這個顧慮,在我眼里,你并不是嚴肅的人。”
“那在你眼里,我是什么樣的人?”
他停下腳步,握著芹茉的手緊了幾分,視線始終看著她。
“是……”
芹茉也停了下來,思緒跟隨著他的提問,卻一時卡殼起來。
她腦海里并非空白一片,可是那些跳出來的詞匯都太過淺顯,以至于讓她覺得現(xiàn)在說出口的話,不太合適。
她隱隱能察覺到南辛樹想要什么樣的答案。
芹茉的沉默讓南辛樹明白了什么,他若無其事地又笑起來,兩頰的酒窩卻沒有方才那么明顯了,“很難回答的問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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