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晏明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遲早得yAn痿。
天天就這么y了憋著,回去zIwEi,又y又憋,又zIwEi。
誰他媽受的了。
他好不容易稍微適應(yīng)了一些,親嘴的時候可以不這么容易y了,現(xiàn)在又...
到底是誰在折磨誰?
他心浮氣躁,根本沉不下心來,胡亂將沾了碘伏的棉簽在林茵的傷口上涂抹,免不了被林茵齜牙咧嘴的埋冤。
“喂!好痛啊,你輕點好不好。”她覺得這個耿晏明是真的莫名其妙,又不是她求著他幫自己消毒的,要消也不好好消,給她這么用力,簡直b不處理傷口還疼。
這人真是從天而降來折磨她的。
她被耿晏明弄的好疼,縮著身T躲避他一下一下而來的棉簽直逃,而背后那人像是沒聽見她在喊疼似的,一門心思就在她的背上瞎搗鼓。
“別動?!彼娝駰l鯉魚似的四處翻騰,眼看就要壓不住了,一個翻身ShAnG,兩條長腿跪在她的身T兩側(cè)給她牢牢控制住。
碘伏撒了一地,手中的棉簽也g了,一片狼藉。
林茵還在掙扎。
“啪?!彼约阂坏皖^就看能看到的,格外明晃晃的小翹T上打了一下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