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了。
她們在玩一種丟骰子猜點數(shù)的游戲,辛想很擅長,連玩幾把,一口酒也沒喝。
我看了會兒,看懂玩法后便覺得有點無聊,開始左顧右盼。
辛想握住我的手,和我十指緊扣,帶著點酒味的呼x1噴在我的耳朵上,癢癢的,皮膚上立刻起了一層顆粒。
很癢,不舒服,我推開她,坐直身T。
辛想又貼過來抱住我,“喝醉了,抱一下?!?br>
耳朵還在發(fā)燙,而癢感也遲遲不褪,我忍住身T上的不適,“哦?!?br>
“是不是很無聊?想走了?”辛想的聲音很輕。
我點點頭。
“再等我半個小時好不好,和她們好久沒見了?!?br>
“哦?!蔽叶藗€半小時的鬧鐘。
“換個游戲吧?每把都是辛想贏,一點T驗感沒有?!毙料氲呐笥殃悳\提出建議,“要不然玩我有你沒有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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