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以為,哪怕他沒有想和好,至少也會沉默幾秒。
至少,他會藏起那張紙,保留一點點最後的尊重。
但顯然....他沒有。
他不僅把那張紙條遞給了朋友念,還笑了,笑得b任何人都輕松。
那是一種不以為意的輕蔑,就像我這些日子的煩惱與掙扎,在他眼里根本一文不值。
我收回目光,慢慢走回座位。
沒有人提起那張紙條,彷佛那場小小的風暴只在我心里吹過,沒有留下任何痕跡。
我開始想,也許從頭到尾,這段關(guān)系只有我一個人放在心上。
他只是習(xí)慣我對他好,習(xí)慣我總會低頭,習(xí)慣我會主動找他、替他找藉口、安慰他的不安,卻從不曾習(xí)慣珍惜。
心里還是疼,但那種疼,不再是焦慮、不安、害怕失去,而是一種安靜的脫落感。
像是某根原本抓緊的線,忽然自己斷開了。
我甚至不知道是哪一刻,才真正放開了它——
是那張紙條變成笑柄的時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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