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白海折騰了好久好久,不知道多少次ga0cHa0之后,才以睡覺為目的躺在床上。
我和他一起窩在他的被子里,枕著他的枕頭,周圍充斥著他的沉穩(wěn)清醒的屬于他的味道。
我的腦袋倚著他的肩膀,手腳都搭在他的身上,渾身都放松極了。
“幾點了?!蔽覇?。
他費勁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扭頭看了一眼床頭的電子時鐘,“叁點了。”
“我明天想去海邊看日出,得幾點起床?!蔽铱焖擞执蚱餔iNg神問。
“五點多吧。”
安靜了幾秒,我又說:“那明天去海邊撿小石頭好了?!?br>
“好?!?br>
第二天我醒了,見白海還沒醒,就也閉著眼睛躺著。
過了一會聽到他醒過來了,我裝睡,呼x1放的很輕。
我豎著耳朵,聽到他醞釀了會兒,拿起了床頭的手機回了幾條消息,又撂下,躺了會兒翻過身輕輕地在我嘴上親了一口。
就像一片柔軟的葉子落在我嘴唇上即刻又消失了。
他又躺下了,過了一會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我的肩膀。
他動作很輕很輕,但是他的存在感太強烈,我閉著眼裝睡也能感到他沉沉的目光,實在裝不下去了,只好哼哼唧唧的做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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