''''''''可惜什麼？數(shù)據(jù)分析課？''''''''穆玖終於睜眼，眼神帶點剛睡醒的冰涼。
程準(zhǔn)一挑眉，笑了笑''''''''不是，是……錯過我看你的時間。''''''''
穆玖''''''''……你是不是病又發(fā)了？''''''''
程準(zhǔn)沒生氣，只聳了聳肩，一邊轉(zhuǎn)筆一邊低聲說''''''''病得不輕，四周沒救好，可能要長期觀察了。''''''''
穆玖冷哼一聲，懶得搭理他，又想閉眼，卻發(fā)現(xiàn)課本被人偷走了。
他睜眼，看見程準(zhǔn)把他的課本疊在自己那疊上，還擺出一副“借閱中勿擾”的表情。
''''''''你要g嘛？''''''''
''''''''救你啊。你不是說這節(jié)課很催眠？我?guī)湍阋瞥齡擾源。''''''''程準(zhǔn)故作無辜。
穆玖淡淡掃他一眼，冷聲說''''''''你才是最大的g擾源。''''''''
''''''''是嗎？''''''''程準(zhǔn)忽然湊近一點，語氣不再調(diào)皮，低低的，''''''''那你為什麼沒把我踹走？''''''''
穆玖愣了半秒。
四周前，這人剛坐來時，他幾乎是咬著牙撐下來的。
他厭煩無聊的對話、討厭不請自來的靠近。
但這幾周下來，他沒有再說「滾」，也沒有再用耳機擋住所有聲音。
有時候，他甚至……也會反問一句「你吃了什麼垃圾早餐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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