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擺好地圖:“我堅持之前的主張:我們幾家集資建立據(jù)點,維持航路安全。后續(xù)維護的用度,或者從過往船只身上收取,或者按各家貨船數(shù)量分攤。如何,足夠公平嗎?”
說起正事,沉迷酒sE的眼睛都清醒了:“呵,明小姐想得挺周到嘛。但我看了你分攤成本的明細,似乎沒把你明家算進去?。俊?br>
“就是就是。你們家怎么不出錢?”
面對四起的指責,明霜淡定應對:“各位是不是忘了,攻打水賊一戰(zhàn)全數(shù)是我明家在資助。當時戰(zhàn)局曖昧,各位不敢下注,我理解。如今局勢分明,想來各位當可慷慨解囊了?!?br>
她說話已經很給面子,所謂不敢下注,只不過是怕?lián)L險的美言。
當時,明霜斷定能打贏,而且贏下來于整個桐城都有利,于是明家獨自資助了伏波軍的軍費。
也虧得明老爺對她支持,花費家里多半資材也不埋怨。
可惜到了現(xiàn)在,桐城其他富戶仍然想占便宜:“一碼歸一碼,驅散水賊,朝廷自會嘉獎你,我們卻不欠你的?!?br>
“何況,因為停了封鎖,從外面運進桐城的貨價格直跌,都快賠Si老子了!”
眾說紛紜,倒像是明霜的錯處了。
明霜冷著臉,不發(fā)一言。商人逐利,這不是錯,不過短視和
“你們別b明小姐,我知道,她一個子也拿不出來,她呀,就連完成訂單的布料都買不起了!”
高位上的老頭子忽然大笑起來,m0著花白的胡子斜眼看明霜:“明小姐,只能說,你還是nEnG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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