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深只以為明霜對自己深惡痛絕,又困惑有憤怒:那天晚上都做得那么熱情了,怎么急轉直下,說走就走?
眼看明霜踏上車子,車上一切行李齊備,顯然是早就打點完畢。
原來之前好幾天她深居簡出,是在盤算著跑路?
虧自己天天溜進她屋里占口舌便宜,居然一點跡象都沒看出來!
“你……瞞得我好苦!”越深咬牙切齒,扣住她的手腕。
明霜面無表情:“不要讓下人看笑話,松手。還有,我欠你什么嗎?憑什么告訴你!”
說完進了車子,催車夫出發(fā)。
越深扣住車轅,馬車絲毫不能動:“喂,你要去哪兒?住在哪里?安全嗎?”
車里傳出明霜疏離的聲音:“越公子,這些都跟你沒關系。”
“……”越深沉默了,終于一根根松開手指,眼看車子疾馳而去。
他在空蕩蕩的大街上呆立許久,忽然發(fā)足跑回明老爺的小院:“明老伯,派人跟上啊,看看她落腳在哪里?”
明老伯無奈搖頭,安慰道:“她會來信的?!?br>
“你真的一點不擔心?你怎么會不擔心呢?”越深沒注意自己的語調高了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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