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也算不上什么晚宴,更類似于清吧,兩兩散散的人坐落于房間各處,或交談或兩兩相對喝著酒,鋼琴的音樂流竄在空氣中,尋著聲音看去,竟然還是真人演奏。
前臺帶她進來后就走了,她一個人站在門邊上無力,其他人看過來,看好戲似的。
她強作鎮(zhèn)定,問:“我想找個人,叫小周——”
她話落后有半晌的安靜,仿佛屋里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屏住了呼吸。
然后一個身穿粉紅色襯衣的男人轉過身,朝一個角落吹了一聲哨,“阿周,有美女找你啊?!?br>
很快,一個男人從昏暗的光暈下走出來,身姿懶散。
她有印象的,在停車場偶遇見過的……司機?
司機此刻穿著白襯衫套馬甲,徑直朝她走來,站定。
他今晚的神情比那日輕松,笑著,又好像……醉了,好奇怪。
“有什么能效勞的嗎?”他看著她的眼睛說。
“……酒?!碧罩嫌行┍孔镜嘏e起手中東西:“我想把一瓶酒交到一名叫小周的人的手里,你是小周?”
“什么酒?”他隨手就拿過,掃了眼瓶身,然后說:“這酒,拿來送人有點寒磣吧?!?br>
陶知南猜想這叫小周的估計是聽何桃的話,但也沒想到會這么的不給她面子。
狗仗人勢是吧,不過還是那句話,送出去就行了,管他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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