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知南見他還敢肆無忌憚的打量她,對比自己坐不是站不是的畏縮模樣,氣場無端就矮了下去。
她本來不打算理,忍了一會,怒氣更甚:“看什么看,收好你的眼睛?!?br>
段步周心想也沒什么好看的,嘴上卻說:“在床上的時候不是叫的挺舒服的嗎?怎么下了床就跟個貞潔修女似的?翻臉不認人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陶知南抬起手指,支支吾吾,半天憋出一句:“你放肆!”
“我放肆?”段步周覺得有必要跟她理一理,“我今天生日,你大老遠跑來上趕著送我一瓶07年的拉菲,我請你喝一杯好的,你要是不能喝就別喝,喝醉了暴露本性,當著那么多的人對我又抱又摸的,我是柳下惠還是太監(jiān)?不過話說回來,我才來西陽沒多久,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的?”
“……什么生日?”
“9月20號,我生日。”
陶知南如墜五里霧中,糊涂了。
什么叫給他送生日禮物,她不是要把酒送給何桃說的“小周”嗎?
也是這時,她余光忽地注意到房間的桌子上有束鮮花,花束中間掛著一個小牌子,寫著“生日快樂”這四個字。
誰過生日,是他過生日?
來不及細想,敲門聲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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