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試煉已證明：痛苦可以化為歡愉。請回答：當(dāng)你最絕望時，你是否曾在鞭痕或羞辱里得到過一絲快感？你愿不愿意承認(rèn)，那一刻的笑容，b任何榮耀都真實(shí)？」
馮雅的雙唇緊抿，她的身T微微顫抖。這題彷佛在嘲弄她曾被絲帶cH0U打時的舞蹈，那既是審判，也是樂曲。
「第四題：自由與枷鎖?！?br>
「你曾高喊自由，但自由的代價是枷鎖。請回答：若讓你親手戴上枷鎖、鎖住自己的頸項，是否仍能稱之為自由？還是你所謂的自由，只是讓別人成為奴隸？」
這題落下時，星瀾熙的眉心微動。她眼神依舊冷冽，但心底某處像是被刺痛。
「第五題：犧牲與成就?！?br>
「請誠實(shí)回答：當(dāng)你手握榮耀與權(quán)力之時，天下眾生跪在你面前，乞求你代替他們承擔(dān)苦難與羞辱。」
「你，是否愿意用自己最羞恥、最卑微的姿態(tài)，犧牲你的榮譽(yù)與成就，去換取天下人的解脫？」
「若愿意，請具T說明：你愿意如何放下，如何承擔(dān)？」
「若不愿意，請回答：你所謂的成就，是否只是一座以眾生為基石的墳?zāi)?？?br>
這最後的問題，像是利刃刺穿了四人心口。
沒有血，卻b任何鞭打都更痛。
石板上的光焰逐漸收斂，五道題目在他們眼前凝實(shí)，化作ch11u0的文字，映入眼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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