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可可被謝珩那淬了冰似的眼神盯得頭皮發(fā)麻,但轉(zhuǎn)念一想,自己才是受害者??!差點被山匪擄走!他倒好,不來安慰,反而一副捉J在床的架勢?
等等,自己沒做錯什么吧?
這個狗男人,自己都被救了才姍姍來遲,要是真指望他來救,只怕我連土匪窩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!
這么一想,她底氣瞬間足了,甚至生出一GU逆反的怒火。她非但沒躲閃,反而微微抬起下巴,臉上流露出一副“你來得正好看看我多慘”的理所當然,甚至還帶著點劫后余生的委屈和后怕,先發(fā)制人地開口,語氣那叫一個YyAn怪氣:
“侯爺這也是來賞景?就是……來得未免太遲了些?!彼桃忸D了頓,目光掃過地上SHeNY1N的護衛(wèi)和散落的兵刃,“若是再晚來一步,怕是只能給妾身收尸了?!?br>
謝珩的臉sE更加難看,下頜線繃得Si緊。但他并沒有立刻發(fā)作,甚至沒有理會秦可可的YyAn怪氣,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只是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,確認她除了狼狽些并無大礙后,便轉(zhuǎn)向了一旁的蕭烈。
他臉上的冰寒瞬間收斂,換上了一副恰到好處的感激表情,微微頷首:“蕭將軍,多謝出手相助,您救下內(nèi)子的這份恩情,本侯記下了。”
語氣平和,姿態(tài)得T,完全是一位感激救妻之恩的貴族丈夫。
蕭烈抱拳回禮,神sE坦蕩:“侯爺言重了,末將分內(nèi)之事。既然侯爺已到,末將便先行告退,營中尚有軍務(wù)?!彼吹贸鲞@對夫妻之間氣氛詭異,不yu多留。
謝珩點頭:“將軍請便?!?br>
蕭烈又對秦可可示意了一下,這才翻身上馬,帶著親兵絕塵而去。
目送蕭烈離開,謝珩臉上的那點溫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,重新被駭人的冰寒覆蓋。
他很快下了馬車,轉(zhuǎn)動輪椅,面向秦可可,目光如同實質(zhì)的枷鎖,冷冷地吐出兩個字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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