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十分新奇關于我的上司似乎沒有想象的那么Si板,一個耳朵四個耳洞,兩個在耳垂,一個耳骨,一個耳蝸。
一定很疼吧,我下意識m0了m0自己的耳垂。成年已久的我還并未打上耳洞,應該是從前身子疼得太厲害了,現(xiàn)在雖然恢復得差不多了,但對疼痛產(chǎn)生了恐懼,即便是蚊子咬的包我也不敢亂做什么。
每次下意識狂躁地掐住那塊淡紅sE的小包滲出血Ye的那刻,我都會冷靜下來拿著止癢膏抹上。
我知道我要控制好情緒,保護好這副身T,蚊子包不可以傷害我,耳釘不可以傷害我。我不可以傷害自己,畢竟我沒資格傷害自己,我得Ai自己。
那個人一定會為我好好Ai護自己而驕傲的。
“怎么了嗎,小敏?”何雅之歪頭看著我,“你今天很不對勁,總是走神。”他看起來真的很關心我,眼底流露出關切。
我搖搖頭,“對不起,我只是……”我無法訴說,想找個理由卻又無從下口?!拔抑皇恰蔽业耐谆蝿又雌饋砗転殡y,我想讓他自己腦補一下原因然后一臉了然地放過我。
可他不明白,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嗎?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嗎?”和他平常溫吞的模樣不符,他有些焦躁,像一只看到同伴被捕獸夾捕獲,左右蹣跚著發(fā)出陣陣無用的叫聲的小獸。
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上司,這么關心下屬,眉頭皺得像剛洗過的襯衫。
“沒事的,我只是昨天沒睡好,明天就好了?!?br>
“是這樣啊,那你今天可以早點回去休息?!?br>
他的臉簡直在發(fā)光,我想在世佛祖也就是這樣的人吧。我有些心虛,卻也默認了,誰會拒絕輕松的活著呢?
“你今天就做些簡單的工作吧?!彼f來幾張資料。
今天的任務很輕,喝水時我偷偷打量著他,眉毛舒坦地貼在眼睛上方,工作似乎對他來說是一種放松。我雖不明白,但或許真有這種上進的熱Ai工作的人吧。
他察覺到我的視線,抬頭先是一愣再是笑笑,“有什么需要我?guī)兔Φ膯??”聽起來,我才是該坐在他那個位置的人,而他是個恪盡職守的秘書。
“不,我只是擔心您會不會工作太累了,每天還要加班?!?br>
按理說他能做到這個職位,那就說明他的工作效率并不低,可他依舊總是加班到深夜。我不明白這樣的意義,只是厭煩他深夜不自覺地打擾我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