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的早晨還是那么惹人厭惡,我拖著疲累的身子來到公司,瞧見蕭筱正靠在墻上垂著頭,手指不停的在手機背面刮出聲音,突然她瞧見我了露出了笑容。
“你來了?”她說。
不知怎么的,她雖然臉上堆著笑容但看起來b我還要疲累,像是被迫照光提前綻開的花朵。
“怎么了,蕭筱?”我想起了上個星期尾端時她的不尋常,我往前了一步,她剛張口旁邊的門就開了。
是我的上司,他看著我的眼睛停頓了兩秒隨后瞇著眼睛笑道:“你們早上好啊?!?br>
“早上好,部長?!笔掦憬廾澚艘幌拢粗艺f:“不是什么大事,午休再和你說吧。你先工作。”隨后朝何雅之點點頭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我還沒張口,她就沒了蹤影。
“要去找她嗎?我這里不急。”他提出建議,溫和到我以為幾天前他ch11u0做狗是我的錯覺。
“不,不用,她都說了中午會找我,恐怕一時間說不完。我們先工作吧?!?br>
“好?!彼χ鴤?cè)身讓我進去,隨后關(guān)上了門,我們的相處還是像往常那般,互相尊重,互相考慮。
話是這么說,我敲著鍵盤變得有些焦躁,蕭筱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呢?我看了眼手機,她也并未發(fā)些什么,想要找人詢問,可整個公司我除了蕭筱以外都只是口頭上友好。
我嘆了口氣,桌上突然放下一杯水,那只手還是那么的修長、骨節(jié)分明,這讓我心情好了些許。但隨后我抬眼看向手的主人,心情又恢復(fù)了煩躁。
這種感覺不亞于找到美人魚后發(fā)現(xiàn)是魚頭人身的品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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